她不是男人,不懂男人的痛,yù_wàng得不到纾解,全身血液汇聚于一点,涨得身体快要炸开了。
此时的项季特别像中中吃不到奶眼泪打转的样子,看的英夏母性泛滥,差点从了他。
但没有,她咽了咽口水,稳着声音问:“一刻都忍不了吗?”
项季重重地点头,他已经忍了八个月,再憋下去就成忍者神龟了。
“那以后你被人下药了,怎么办?”英夏突然问,如果有人在他身上用下三滥的手段,他又忍不了,那不完蛋了。
项季脑海里充斥着yù_wàng,根本没时间思考这种假设性问题,没有回应就想继续,被英夏挡住了。
“你先回答我。”
“做完再说。”
“不行。”英夏毫不客气地拒绝,女人一旦钻牛角尖,很执着。
项季无语了,在他看来这种问题毫无意义,但耐不住对方要问,没有办法,深吸口气,掩下.体内烧的正旺的火气,想了想说:“我会去找你。”如果他被人下药了,他一定会忍着去找英夏的。
“如果我不在呢?”英夏反问,“而且还有人诱惑你。”
“我会忍着去医院。”
“如果你忍不了呢?”
项季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头,心累地说:“夏夏,我不会背叛你的。”
“这不是背叛的问题,而是你忍不了。”英夏突然将他推开,她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项季就是被人下药,然后毫无理智。
他们的感情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有小人作歹,那所有的付出都白费了。
项季第一次觉得英夏无理取闹,找她不行,去医院也不行,难道要他自宫吗?
实在是身体的欲.火烧得下半身疼,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强硬地逮着人,径直吻上去,同时将人摁在了窗台的玻璃上。
两人相处一年多了,早已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
情.欲能让人晕头,不一会儿,英夏就被他吻得晕晕沉沉,脑袋里的理智乱了序,渐渐沉浸其中。
……
项季大松口气,调整好姿势。
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时,中中洪亮的哭声传了过来。
近乎本能反应,英夏当即推开面前的人,跳下窗台,整理好衣服就想往婴儿室跑。
项季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哭丧着脸:“我怎么办?”
英夏脸色不自然地瞥开,丢了句“手动解决”,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
看着到嘴的肉又飞走了,项季欲哭无泪。
……
身上的欲.火无法发泄,项季只好把多余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这天,他刚赶完一个通告,正准备回去时,在大厦门口遇到一人。
“项先生。”
闻声望去,就看到一位年过四十的贵妇人,她穿着大红色锦绣旗袍,踩着七公分高跟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脖子上带了一条贵气十足的珍珠项链,步伐优雅地迎面走来。
项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从没见过这人,想了想,礼貌地问:“您是?”
李仪薇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我是夏夏的阿姨。”
这话让项季眉头拧起,很快就舒展开来,他从没听过英夏还有一位阿姨,当然他对英夏家里的事本来就一无所知。
“您找我有事吗?”
李仪薇依旧保持微笑,抬手指了指大厅旁边的会客室,笑着说:“我们去那谈吧。”
说着,也不等对方应下,径直走了过去。
项季犹豫了一会,只好跟上。
不大不小的会客厅,李仪薇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抿了口茶后,先自我介绍:“我姓李,是英夏妈妈生前好友,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谈夏夏的事。”她说这话时,颇有几分长辈的风范。
“夏夏妈妈去世的早,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前段时间夏夏打电话跟我说她怀孕了,当时我人在国外,没来得及赶回来。”
对方自顾自的说着,项季坐在对面,目光淡淡地看着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方的眼神给人一种很强的侵略性,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就是孩子的爸爸吧。”李仪薇不紧不慢地说,顿了会,她突然重重地放下杯子,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语气严肃:“这件事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人,好似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
项季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抿唇思索一会,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
第44章
电话是英夏打来的。
中中前两天不小心着了凉,有些发烧,医生开了些药,他却不肯吃,喂药期间一直哭,怎么哄都不行。
“你忙完了就快点回来,中中哭得嗓子都哑了。”英夏语气着急地说,给小孩子喂药是件苦差事,中中不喜欢吃药,勺子还没靠近他嘴巴,手脚就开始四处挣扎,好不容易喂进去一点,就全被他吐出来。
这种事需要强硬点不能顺着孩子,但每次看到中中哭得满脸通红,英夏就下不去手。
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项季安抚:“不要急,我马上回来,你先拿玩具逗逗他。”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一半,才想起还有事情没谈完。
眼神瞄了眼坐在会客厅的李仪薇,想了想,问:“夏夏,你是不是有位阿姨?”
“什么阿姨?”
“就是你母亲生前好友,姓李。”
听到“李”字,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