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鹦愈发急促的呼吸,抓着他的手臂,一边说,“二叔请我到他家吃饭,他骗我说姑妈会回来,二婶一直灌我酒,后来他们让那个杜老板送我回家,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
跑不到尽头的路,不能投奔任何一家商店,他们会不知情的将她交出去,拼命敲门却没有人回应。她记起令自己恐惧的感觉,再次崩溃的哭出来,“那两个男人差点就抓住我了!”
陈宗月双臂紧紧锁住她的身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怕……”
黄鹦困倦到将要陷入沉睡,仍然抽咽着说,“他怎么不去死啊。”
毫无意义的诅咒。
陈宗月却答应道,“……好。”
次日是个阴天,钱丞顶着脸上结痂的伤口、乌青的眼角回到家。对于黄鹦为何借宿在外,昨晚他在与阿妈通电话中没有细说,但是这件事情应该让黄曼虹知道清楚。
黄曼虹怔愣着听他说完,只是点了点头,缓缓戴上眼镜,双眼无神地踩起缝纫车。得到这样的回应在他意料之外,他满脸茫然的走向卫生间。
等钱丞再出来的时候,缝纫车后面已不见母亲的人。
门是新媳妇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