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片刻之间,便分析出来一大套。
留白听了,顿时瞠目结舌道:“这这……这么复杂。”
风吹的帘子悠悠荡荡,余晖星星点点透了进来。
萧仪转眸看了那星点光亮,似是给留白解释,又像说给自己听:“从今以后,但凡有人违逆她半点,不消她动手动口,自有人代劳。这种妇人……可惜……”
可惜之后,萧仪又涩涩一叹。
留白凝神听了半天,车内两叹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不由小声问:“主上,天快黑了,咱们不找个客栈住下么?”
“这里只一家客栈,罢了……等天黑寻个离客栈近的人家。”
离的远了不放心,同行罢又别别扭扭不愿意,主子究竟什么意思?
留白左想右想想不明白,只好低声应了。
晚饭过后,谢姜便早早睡下了。
到了子时,新月便依她睡前的吩咐,进内室唤她起榻。
镇上只这一家客栈,谢姜在此歇脚,不知怎的,先前住宿的房客纷纷避让出去。
诺大个院子,里里外外,只住了她与嬷嬷丫头八个人。
院子里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