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宝宝跳舞不好看,对我失望了,才会不见的。”
夏安浅:“她觉得珊瑚宝宝跳舞不好看,跟她对你失望有什么关系吗?”
水苏:“因为我觉得珊瑚宝宝跳舞挺好看挺可爱的,她大概会觉得跟我没有共同话题。你知道的,夫妻之间,若是没有共同话题,那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水苏转头,那双晶亮的眼睛望着夏安浅,“安浅,你觉得秋秋是因为对我失望了离开,还是因为听到她要当太子妃太高兴才离开?”
夏安浅默了默,然后问道:“你为什么不觉得她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她有了喜欢的人呢?”
水苏闻言,神情震惊地退后了两步,“怎么可能?她天天与我朝夕相处,怎么会背着我有了喜欢的人。”
夏安浅:“你跟她真的朝夕相处过?”
“真的,我每天早上都会路过她家门口,往里看一看她。傍晚的时候,也会去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害羞。
夏安浅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们交往的方式真是清新脱俗。”
水苏闻言沾沾自喜:“是的吧?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呢。”
夏安浅忽然觉得跟水苏交流并不是一般的累,她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跟水苏看着诸多珊瑚宝宝在水里扑腾着跳舞。夏安浅想,真是难为西海龙君了,有这么个儿子,也真是挺操心的。
水苏带着夏安浅看完了珊瑚宝宝的表演,又带着她在海底里转悠了一圈,夏安浅一直都兴趣缺缺,直到她和水苏两人站在海底的一个洞穴前。洞穴周围的路本是漆黑一片,可在洞口的那个地方,有一颗南瓜那么大的夜明珠在照明,让周围都亮了起来。夏安浅走过去,看着那颗挂在洞穴上方的夜明珠,也有冲动要将它摘下来带走。
夏安浅:“这是什么地方?”
水苏走到夏安浅身旁,跟她一起看着上方那颗夜明珠,“我也不知道,父亲从来不让我进去。”
夏安浅一愣:“他从来不让你进去,那你又带我来这儿?”
水苏歪着脑袋笑得十分天真,“你不说我不说,父亲不会知道的!”
夏安浅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看着十分幽静,并无虾兵蟹将来巡逻,洞穴紧闭着的大门透着几分诡异。夏安浅抬手,在快要触及那大门的时候略微顿了一下,随即放了上去。谁知一放上去,她的手就被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反弹了回来。
有结界。
夏安浅看着自己被那道力道震得有些发麻的掌心,又看着眼前的大门。
水苏看着夏安浅的模样,模样十分失落:“你的手也被打了回来,对不对?从我阿娘离开了龙宫之后,这个洞穴的大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了。我猜这个地方,一定是我阿娘从前常来的。可我问父亲,又问龟公公,谁也不愿意跟我说这个洞穴里面有什么。”
夏安浅十分意外:“你的阿娘离开了龙宫?”
水苏点头,“阿娘在我两百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龙宫。”
夏安浅一愣:“为什么?”
仙族两百岁,跟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儿有什么区别?怎么这龙王妃会离开龙宫?
水苏:“我也不知道,听说阿娘离开的那天,我就睡着了,一睡就睡了两百年才醒。我醒了就看不到阿娘了,问父亲阿娘什么时候会回来,父亲只说只要我听话,乖乖等着,阿娘就会回来。可我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千年,阿娘还是没有回来。我觉得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直到这时,夏安浅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她侧头,看着身边的水苏,问道:“水苏,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个地方?”
水苏一只手戳着无意中跑到旁边的七彩水母,语气有些郁卒:“我之前也带过别的人来,可谁都没办法开了这扇门,安浅,你有办法开吗?”
夏安浅:“……”敢情水苏随便在海边看到有人,就将人往龙宫里带么?
夏安浅想了想,忽然又问:“白秋练来过这个地方吗?”
水苏:“你是说秋秋,她来过啊。可她比较倒霉,她还没走到这洞穴前面呢,就贴在外面的符咒所伤,吐血了。”
夏安浅:“外面还有符咒?”
她刚才怎么没看见?
水苏笑得很开心地点头,“对啊,有符咒,来,我带你去看。”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符咒,我从前带人到这儿来,从未有谁被伤的吐血,直到秋秋来的时候,她吐血了我才发现上面有符咒。还是用海水做的符咒,很了不起,对不对?”
夏安浅看着上方流动着的水,颇为无语。隐隐约约,她能看见那符咒上的字泛着流光。总感觉那些流动着的水,似乎是什么字一般。她皱了皱眉,再仔细地看了一遍那些字符。
“洞庭一族,命绝于此。”
夏安浅愣住了,然后问水苏:“白秋练是洞庭湖的鳍豚精吗?”
水苏笑眯眯地:“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夏安浅想,怎么知道的都没关系,重要的是她觉得白秋练的母亲被龙君捉了起来,或许并不只是简单地因为白秋练不愿意嫁给水苏当太子妃。
夏安浅被水苏拉去游荡了两个时辰,还去了一个大门紧闭的洞穴,然后无功而返。一路上,水苏都在念叨一些有的没的,弄得夏安浅直想打瞌睡。好不容易,水苏放她回客房,夏安浅才进客房里,就被吓了一跳。
鬼使大人正坐在客房之中的蚌壳上,安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