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慢慢地转过头,仰起脸看着自己的男人,她知道,凌儿是太子,不可能只做她怀中的乖宝宝,“不过是有所感慨罢了。”
儿子的身影已经被宫墙挡住,再也看不到,夫妻二人才回到殿中,南珊心中念着儿子,并未关注丈夫,她径直拿出金箩筐,做起针线活来,手中明显是孩童的衣服,衣服的料子是最好软云绢,与现代的纯棉有些类似,用来做里衣再好不过,她让织室的尚宫们将衣服裁好,然后自己亲手缝制,虽然动作不太纯熟,略显笨拙,但一针一线缝得极为认真。
她细细地缝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头皮一麻,似有寒气进来,她心道要糟,小心地抬起头,便见丈夫一直立在那里,抿着唇,眼神莫测地看着她。
她只顾着想着儿子,一心想多弥补儿子,倒将丈夫给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得笔直,见妻子终于抬头,不发一言地转身欲走,与儿子同款同色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