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抱着苏若雪快速稳定自己的身形,再一开口,便犹如催了寒冰,“外面怎么回事?”
赶车的马夫心一紧,连忙告罪,“是奴才的错,还望爷责罚。”
这车夫还没出城变出了这等差错,李裕当然要罚,只是除了要罚自家这不顶用的下人,他更恼怒导致此事的导火索,他还不至于简单认为,自家车夫吃饭的本事就差到如此地步。
“赵无明,发生何事了?”
此时的赵无明已消无声息的护在李裕和苏若雪这辆马车的窗边,听得李裕问话,便立刻开口作答,“启禀二爷,是赵家的马车。”
大户人家所用的马车,以及各府的下人都自有各自的标识,只要稍微留心,不难猜到,更何况,眼前这辆马车,这段时间倒是眼熟的很。
闻言,李裕面上的厌恶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