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扬在空中,正打算敲门的余廷烨见弟弟从屋里出来。“这大白天的,你将房门窗户关这么紧做什么?刚才怎么不开门?”
“嘿嘿,你来敲门我刚起来呢。”
“这都日上三竿了。”余廷烨边说便往屋里走。
余廷华见他要进屋,想拦又不能拦,只得侧身让了他进来:“我又不用上早朝,在军中也没睡上几日好觉,现在补补。”
余廷烨坐在正对着门的圆桌旁环视了屋里一圈,指着地上的破花盆:“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哥哥指着那地上的烂泥,余廷华就走过去扶起花凳:“这是刚才急着开门给弄的,回头叫人收拾了。哥找我什么事吗?”
趁着弟弟忙着收拾地上,余廷烨边看着隔纱边说:“就是我得来给你提个醒,父亲可是早有主意要让你再回军中。你可别再惹父亲生气了,好好的做点正事吧。”
“爹爹真的这么说?”余廷华听到这个消息显然很激动,站起来在房中来回走着,“这可怎么办好啊。”
“是啊,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余廷华在房里来回地走,正厅和卧室的隔纱也跟着他身旁的风抖动着。余廷烨便借着隔纱错开的缝隙往里看,正好看见地上的腰带和香囊。他站起身来要走进去,刚掀了一半的隔纱,就被余廷华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