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炀陪笑道:“怎么会?”
“行了,少来!我就是个操心老妈子的命,好心被当成驴肝腑,还得再来问少爷,您想怎么办呐?!”似乎自从次子落水之后,简氏就从斯斯文文变得有点泼辣了起来。
姜长炀继续陪笑,婚姻大事,爹娘再给你面子问你的意见,最终做决定的还是父母啊!这家里的情况,他爹畏妻如虎,说话算数的是娘。
简氏哼道:“别装委屈啦,有话说话!”
姜长炀小声地道:“那个,不是贺知府的大千金不好。娘您看,我有鞋、二郎也有鞋,都是好鞋子,是吧?可要二郎穿我的鞋子,那就拖拖趿趿,他走路得磕磕绊绊的,兴许还要掉。要我穿二郎的鞋子,那就更惨了,脚是要挤坏掉的。不是有个老话,叫‘削足适履’么?鞋是好鞋,可不值当把脚剁了的呀!”
简氏虎着脸问道:“哦,那大少爷想要什么样的鞋呢?还是已经看中什么鞋了?”
姜长炀的脸腾地也红了。
简氏伸手往他胳膊上死命一掐:“你倒是说啊!”
姜长炀才斯斯艾艾地说了一个人:“娘还记得,往宁乡县接二郎的时候,那里彭知县家的姑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