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竞瑶点头,她真的想念宝儿了。公主说的对,有儿子在,躲到天涯海角两个人也有关系。想到今日她摘下那对耳坠,还给他,觉得可笑。他们的关系哪里是一对耳坠的分量。
不过反过来讲,不也是因为分量重,才更寒心吗。
公主知道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宁王,便留她暂住公主府。余竞瑶言谢,然此时,后院的小婢匆匆来报,表小姐不见了。
“沛瑶么?她可说她去哪了?”公主问道。
“她说,去将军府接孩子。”
余竞瑶明白了,她是去接刚刚出生的小侄子。这事她也正要和公主商量,将军府早晚会被封,她得给小侄子找个安身地。
“公主可否收容小侄儿?”余竞瑶问道。
“当然可以。”公主柔声道,“只是国公夫人醒来,见到孩子却见不到母亲,我如何解释。”
不能让母亲知道嫂嫂没了,不然还是个打击。
公主看着愁郁的余竞瑶,拉着她手道,“你接到宁王府,暂且养着吧。他早产,宝儿也是,好歹你比我懂得多。”
母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