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还有真的。”余竞瑶笑了,拉他坐下,抚着肚子道,“带着他,即便想飞,也飞不动啊。”
“飞不动就好,就是不让你飞。”这个孩子是个福星,有了他,余竞瑶就有了牵挂,二人有了血缘的联系,她想走也走不得了。“我儿,还真得谢谢你。”沈彦钦佯做正经地对着余竞瑶的肚子道了一句。
余竞瑶噗的笑出声来,还没见这沉稳寡淡的宁王这般痴过。不过他这忧心总让她觉得哪不对,余竞瑶忖度着,突然反应过来,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想想这几日她一直梦到自己穿越前的日子,昨个还梦到自己挺着肚子去见爸妈,他二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可笑着笑着便哭了,接着三人抱头痛哭,哭得昏天暗地,泪眼模糊,揩尽了泪水,眼前却是茫茫一片,一个人都没有了……余竞瑶以为自己把曾经都放下了,可梦里依旧会出现,尤其月份深了,梦得更多。
“殿下,我夜里可说了什么?”这说梦话的毛病,真是想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