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二狗见神医手中的银针停了下来,壮着胆子上前问道:“楚郎君,不知道老翁如何了?”
“不碍的,年纪大了难免心血不足,我已经行过了针。再开一剂方子,喝上三天也就没事了。”楚向澜此时语气倒出奇温和,问二狗要了笔墨准备开方。
这里能寻得着笔墨还得多亏了老管家,他老人家是信佛的,且异常虔诚,一把年纪还在抄经。下午用的家什放在桌上未收,此时正好用上。
其他还好说,只是这墨一耽搁就有些干,楚向澜索性直接在笔尖上舔了两下。二狗在一旁都没来得及拦,一旁观望的萧锦初眨了眨眼,这个楚七郎,有点意思。
把方子上的墨迹吹干,叠好递给二狗,楚向澜整整衣袍,这才转身行了一礼:“见过新平侯,方才多有得罪。”
“劳医者为我延治家人,何罪之有。”萧锦初也不提他这个礼行得勉强,只是口吻中带了些戏谑。
没曾想楚向澜是个实诚人,很干脆地直言道:“事前并不知老翁是新平侯的家人……”
意思是若要知道,你或许还不治了?萧锦初受这一激,笑得越发灿烂:“知与不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