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许您需要一点帮助,您觉得呢?”李竺直直地望着他,语气充满了强烈地暗示,施密特的闪光频率开始变快,看得出他开始思考,有些惊慌(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呢),但又充满了惊喜和解脱,毫无疑问,这男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药。他混进这辆列车简直如三岁小儿持金过闹市,能存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他的傻气太过明显,别人反而无法相信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嫌疑。
“嗯……呃,对对,也许……也许您能帮着提醒我,这是我惯服的——安眠药,我总是拿不准用量。”
“喝多了会很危险吧。”
“确实,你看,主要是因为它……无色无味,很容易喝多。但喝太多了就会——也许就永远也醒不来了。”
“那确实太危险了,标准用量是多少?”
“一瓶盖就足以睡上几十小时了,可以佐酒,不……嗯……不影响风味。”
“哇哦,那可真是很强力的药水。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您不如把它交给我保管。”
“呃,这……”
“施密特先生?”语气严厉起来。
“对,对,这是个好主意——您看,我在什么时候服药好一些?”
“我觉得威尼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