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周暮安的脸,她的心莫名开始抽抽的疼,眼泪是止不住的掉。掉泪中,她感觉有人用手温柔的在她眼角擦了擦,并喊她:“简简,简简,醒醒了,你做噩梦了。”
微微睁开眼,简季看到柔和的卧室灯光下,穿着睡衣的温蔓半跪在床上一脸担忧的在看她。
她刚做的梦太有真实感,一时半会儿,她都没能从中抽离出来。愣愣看了温蔓得有五分钟,简季情绪才渐渐平稳,擦擦眼角的余泪,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抱歉:“吵到你睡觉了,对不起啊。”
温蔓晚上只要晚上跑她家来,就一定会留宿,俯身抱抱简季,温蔓穿着纯棉睡裙盘腿坐床上:“跟我说对不起太客气了吧。不过,你到底做的什么噩梦,哭的这么厉害。看你眼泪一直掉个没停,额头上的汗也冒个不停,啧,头发都打湿了。”
说话间,柔和灯光下,温蔓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抽了张纸出来,俯身帮简季擦了擦额头汗涔涔的汗液。
“我自己来吧。”从温蔓手里拿过纸巾,简季低头擦擦汗液,“其实没什么,就做梦梦到了一个男孩对我说我配不上他要跟我分手,然后就觉得心好疼,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