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说了一句。
接着站起来,眼神探求地逡巡着我的脸,然后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我一直诧异地盯着他。
他走到了我面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开心?吃醋?”
我仿佛心里的一块伤疤被人揭开一样,我开始不冷静了,“谁吃你的醋?”
他唇边露出一丝释然的轻笑,摸了摸我的头,“还说不吃醋?被人揭穿了就开始狗急跳墙了。”
“谁狗急跳墙?你说谁是狗?”我坐在窗台上,正好捶打到他的胸膛。
“难道不是吗?欢欢。”
又提这茬儿?
我急得从窗台上跳下来,在他的胸口捶打着。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的身子就翻了过来,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双手在我胸前揽着,我还在挣扎,口气吹得我耳朵痒痒,“今天他来和我解释了,解释了你们在美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之所以马上就结婚了,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侧头问,关于师兄突然结婚的事情,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当然要问问傅南衡。
“因为你不喜欢他!”他轻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种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