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要换纱布的,医生说了,现在是夏天,纱布必须一天换一次,
要不然容易感染,我拆是容易啊,可是我怎么缠上呢,左手使不上劲儿是肯定的。
试试看吧。
不行,自己上药就是个坎儿。
我拿着药走了出去,想去找傅南衡帮个忙,可刚刚走到门口,他便进来了。
“找我?”他问。
“嗯,我一个人换不上药。”
我和他坐到了床边,他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边上边说,“欢欢不听话?”
又是欢欢!
这个梗他准备取笑我多久啊?
“我怎么不听话了?”我不服气地说道。
他举起我的右手,似乎在对着阳光看,然后说道,“医生说了,不让活动,你
非活动,撕裂伤口了。”
我根本就没有觉得哪里撕裂,可能是他取笑我的。
“初欢很喜欢的人,是谁啊?”
早晨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温暖舒爽,曾经见过他的城府,见过他的心机,不过
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和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问题,他终究还是问了。
“你猜?”我头歪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