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师兄究竟来找我干嘛的,可是他最终说了一句:算了。
就离开了。
我妈晚上一直在玲珑的房间,和玲珑嘀嘀咕咕,大概在教她怎么争取跟男方多
要点彩礼之类的。
不过我心里发愁啊,玲珑走了,谁帮我带孩子啊?也不知道我妈能不能指望上。
上午,我给傅南衡打了电话,说我去接孩子。
他说在家等我。
在电话里,我沉默片刻,我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去上班的,让苏阿姨在家就
行。”
“孩子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走了,这合适?”
我想想也对,忽然想起来,我还给他炖的汤,便说,“你在家正好,我给你炖
了汤,一会儿用保温桶给你盛过去!”
“哦?”
他这个字说的,正经中带着调侃,还有很多的期待。
“这算是送给病人?”他又问。
“算啊,你不是大病初愈嘛!”我说道。
我妈已经把汤都小心翼翼地盛到保温桶里了,那副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词:
含在嘴里怕化了!
唉,我妈对傅南衡这态度!
接着,她把桶递给我,“你好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