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患者,还身受重伤,哪来的心情和精力折腾我啊,可他偏偏就有,我生理期就想安安静静的躺会儿,他叽叽喳喳的跟个娘们似的,烦人。”
王潇潇笑到快断气:
“我倒是觉得,宋大叔这款多变型的男人,挺适合你的,江离,你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要是宋大叔也闷骚,那你们俩共处一室,不得闷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解放个性,要释放自己,要趁着青春还在使劲折腾,李宇春有首歌咋唱来着,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我吐槽着:“再这么疯狂下去,我就真的疯了,你知道吗,我脑袋里乱糟糟的,对于未来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是个背负千万债务的人啊,我不是宋安戈那种有几个臭钱可以坐着躺着趴着享福的人。”
王潇潇义正言辞的指责我:
“江离,你说这话太没良心了,人家宋大叔一片好心在你这儿,全当成驴肝肺了,对了,我听月姐说,易成则好像在寻找徐曼的下落,还旁敲侧击的让月姐来我这儿打探。说我们去羊城是不是为了找徐曼,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
我急忙阻止:“不要,千万不要,现在没有徐曼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你告诉柳月,让易成则去徐锦的墓地等着,徐曼虽然是个小丫头,但她在社会上混了两年,肯定有自己的生存门道,只要她回了星城,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打听徐锦葬在哪儿,还有一点,千万别透露小宝的下落,我怕侯邺那伙人会找到小宝,以此来威胁徐曼。”
王潇潇认真的听着,焦虑的问:
“徐曼到底怀了谁的孩子,你说她这小丫头片子万一想不开把孩子给打了,侯邺会不会疯狂到想杀人?”
侯邺会不会杀人我不知道,但我猜想,徐曼出事,霸叔肯定会宰了侯郁。
到时候会又怎样的后果,我无法预知。
晚上。去穆老家吃饭。
和王潇潇的那通电话,使我心神不安。
以至于坐在穆老家的沙发里,我都在发愣。
宋安戈好几次来握的手,我都忘了要反抗,直到他在我耳边亲昵的喊我:“丫头,洗手吃饭了。”
我回过神来,发现穆老和师母都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盯着我俩。
我窘迫的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而宋安戈在我身上占了多少便宜,我都没有追究,直到晚饭过后出门时,宋安戈向师母讨要一盆一品红。
师母笑着问:“小宋,你也老大不小了,给阿珩做个榜样,赶紧把婚期定一定。”
我这才意识到,宋安戈这个登徒子早已把我是他女朋友的信息植入到了穆老和师母的脑中。
只怕是回去后,宋安戈又会拿结婚二字来调戏我了。
一品红又名圣诞花,回到房间,宋安戈拿着手机拍照,说是要发个朋友圈,这盆一品红还没开花,他说等到圣诞节的时候,肯定很美。
我对花一点兴趣都没有,回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然后坐在沙发里躺尸,今天去了很多地方,发现度假村里的沙发虽然花色各异,但款式都差不多,唯独这间房的沙发又小又旧,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我虽然心存疑虑,却没开口质问,难得宋安戈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正好清闲一会儿。
几分钟过后,宋安戈厌新喜旧的来到我身边,带着笑盯着我看,也不哼声。
我本想问问他的意见,看我要不要托些关系去寻找徐曼的下落。
但我看到他那只受伤的脚和一身的伤,只好忍住了。
宋安戈看透了我,率先开口:
“说吧,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坐在沙发里发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说出来我帮你出出主意。”
我指着桌上的一品红问:“这么快就玩够了?”
宋安戈竟然点了点头:“嗯,花花草草再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宋大叔,能不能别老恶心我,师母做的饭不错,我可不想吐出来。”
宋安戈慎重其事的说:“我说的都是内心话,今天阿珩跟我说,我以前太闷骚了。不如现在明骚来的好,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做一个明骚的男人,面朝江离,春暖花开。”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起身把一品红端到他面前:
“求你了,你还是玩弄这盆花吧,花比我娇艳多了。”
宋安戈直言:“可花远不如你好玩,你生气时的样子,嘟嘟囔囔的,你叹息时的样子,哀哀怨怨的,还有你思考时的样子,楚楚可怜的,你这女人啊,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我真是服了他,一个处于生理期面容憔悴不着粉黛双臂还缠着纱布浑身散发出一种倒霉气的女人,能有多迷人。
可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天下无敌。
我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小四和幺妹这两个陪护,拿着薪水却不干活,大半天都没出现。
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今晚不管宋安戈怎么磨人,我一定要睡沙发上。
宋安戈见我不回他话,又接着说道:
“江离,你相不相信,每个铁血硬汉身上都有着侠骨柔情,每个女汉子心里都藏着一个软妹子,就看他们能不能遇到生命中那个对的人,遇到了,是幸运,错过了,是命运。”
我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所以你这是撩骚不成,改为空谈哲学了?”
宋安戈不甘心的问:“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