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原话奉还给了邓会长,公堂上的人独哄笑了起来,邓会长听着旁边有人说话,抬头望了望许兆宁,见只是一个少年,心中不以为然:“知府大人都没有说话,你却在这边插嘴,可知道规矩?我还轮不着你来问!”
“住嘴!”钱知府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许二公子开口问你,你便好好回答,竟然敢这般与他说话!”
听着钱知府这口气,邓会长蔫头蔫脑的跪在那里,口里喃喃道:“大人,你可不能听了这两人的胡说八道便给我定了罪,小人是清白的!”
“你清白?”旁边的吴娘子尖声笑了起来:“当时你和我搅到一处的时候,整日里甜言蜜语,此时却又翻脸不认人了,邓广财,你好狠的心!”她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支起身子来,眼中闪烁着一种得意的光:“大人,这邓广财不是说不认识我?小妇人可却能说出他身上的几处胎记来,由不得他不认!”
吴娘子指着邓会长的胸口道:“他这出有一点朱砂般的痣。”又指了指他两股之处:“他那处地方有一块黑斑。”瞧着邓会长面如死灰的脸,吴娘子点了点头:“还有几处呢,只不过生得位置不太隐蔽,我便不说了。”
“拉下去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