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羽面无血色的跪在原本巨蛇盘踞的地方，心里的懊悔和疼痛快要让他崩溃。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过来的，我为什么没有过来……”

他喃喃著，像是在质问自己，又像是在质问上天。

艾希坐在毛毯上，神色有些恍惚，那个女人，就这样死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挽歌，你觉得她死了吗？”

挽歌犹豫了一下，“殿下……她被那条蛇吞下去了……”

那就是死了。

艾希这样告诉自己。

不过是个陌生人，一面之缘，还被占了便宜，有什么好惦记的，她这样劝说自己，可是转头，看到白祈冰死寂的样子，有忍不住好奇，林攸啊，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可以让白祈冰这样的人，也为你而伤心欲绝。

调息了一会，白祈冰睁开了眼，她脚尖在地上轻点，几个跳跃，站在了树梢顶端，遥遥看著远处的金字塔和异兽雕像，微微出神。

她右手握拳，举起，贴在了心口的位置，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加入国安局时立下的誓言，眼里却不知不觉泛起了水光。

国家国家……她不可以那么自私……

对不起……

这三个字有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