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拍手道∶“能得渭渠君一诺,这趟跑腿儿真是值了值了。”
他掏出一颗糖塞进嘴里,边嚼边道∶“我在这儿竟嗅到了海潮阁的‘涩蝴香’,还纳闷儿呢,这不是给犯人用的吗?我还以为有谁这么有意思竟在饭堂子里用刑呢。”
他把那糖嘎嘣嘎嘣嚼出声儿:“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没看到施刑吗?庄意映翻了个白眼,怪人。
不过听他们话儿里的意思,这易知难竟也是海潮阁的人?不知他认不认识莫摘花?如若认识,事情好办却也难办了,他若与莫摘花熟识,便可将遗体交付于他,不过可该怎么解释她的身份?又该怎么解释莫摘花的遗体竟在她手中?如果实话实说,告诉他们自己是行尸,是从墓地里爬出来的,这些修士非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如果不熟知,那便容易了,想必莫摘花生前必不以真面目示人,她如此形容倒也说的过去,只是要继续去寻得莫摘花的亲友了。
怎么办,只能兵行险招了。
庄意映道:“一只啥?”
易知难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像是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这么一号人,见她一脸绿光,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息青厌道:“是‘谛心魔’易知难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