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节,赵庆泽也收敛了笑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不过当初皇上说过一年之后要考校你的学问的,现在一年之期将近,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起来。”
虽然当时李鸿过简在帝心,可是一年过去了,皇帝一次都没有提起过他、想到过他,当初的一年后的考校之期到底是皇上的深谋远虑还是随口一说,大家心里都没有底气。
李鸿过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一年想不起我就再学一年,这么很多年过去,总有一天皇上会想起我的。”李鸿过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他心中有数,只要皇上还想抬寒门士子和沈相夺权,那么总有一天会想起自己来的。
钱戴承虽然念过好几年的书,但是一直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所以对于其他三人的话题他一般不太能插得进嘴去,只能呵呵地笑两声附和,或者是说些无意义的恭维的话,类似于“姐夫此番必定前程似锦”“小舅子不用太过担忧,皇上回想起你来的”。他心中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