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景之还在暗自思忖，自个儿和端王爷就是上下朝时的点头之交，端王怎的忽就这般平易近人了。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温景之道，“舍弟顽劣污了王爷的万金之躯。恰我这里有新做的冬服，王爷可将就将就。”

周承曜的衣上还留有几分痕迹，温景之光是在脑子里想想肃穆地端王被涣哥儿尿了的场景，便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好在他从小到大给人的印象是一贯的清雅又稳妥，这才强强地撑到把话说完。

周承曜心情好，哈哈地笑着，“两位哥儿都还小，也不能说是顽劣。是本王着实没有经验，竟不知他…是这个意思。等将来自个儿有了孩儿，便会有些经验吧。”

他这话也不知是对身后的温暖说的，还是立在他身边的温景之说的。

温暖睁着一双大眼儿，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