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担当得起?”
“哼,你少拿大话来吓唬爷,爷不吃那一套,爷直接听命于京兆尹,接了大人的严令,如果没有大人的亲笔手谕,那就不能放任何人,哪怕是一只苍蝇出去,所以,识相的,赶紧回去,不要等着爷生气了,跟你计较,你再返回就为时已晚了!”兵丁竟然丝毫不给将军府的面子,这让莫拙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
“好,你等着,我回去,把御医找来,让他做证明,以后若是将军因为你的阻拦,性命有忧,那你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不,你全家都跟着株连!”说着,莫拙就作势往回走。
“你……若是想要过去,那就要接受检查,我等检查完了,没有什么纰漏,方可放你们出去!”那兵丁说道。
“那还不快点!”莫拙做不耐烦的样子。
“好,好,马上就查!”
兵丁说着,就掀开了马车车帘。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老嬷嬷,她坐在一个长条的凳盒上,脸色带着愠怒,“你们好大胆,不过一个城门官儿就敢贻误我们连府的事儿,你等着,等我回去跟我们将军说了,看你那脑袋还能有不?哼,我们将军为了东越国耗尽了一辈子的心血,如今酒中毒,急需要解药,你们却在这里推三阻四,好,很好,都是一群没心肝的小人!”刘嬷嬷破口大骂,一脸的大户人家嬷嬷也是不好惹的架势。她如此地骂,那兵丁却一句也不敢回。
环顾了一下马车里面,就只嬷嬷一个人,再就是几个小箱子,那箱子大小也装不下什么人,不觉一阵尴尬,讪讪然道,“嬷嬷,莫要见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自然知道将军为人是好的,为国为百姓们付出太多,但小的也是受人指派的,真都不是成心为难将军府的人,请原谅则个!”他说着,就将车帘放下,然后对着城门口的几个人喊着,“没事儿,什么也没发现,放行吧!”
“嗯,好咯!”那几个人应声后,城门就吱吱妞妞地打开了,而后莫拙啪一声扬鞭,那马儿就扬起蹄子飞速奔出了西城门。
走出城外不一会儿,刘嬷嬷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把身下的那个长条的木凳子掀开,“主子,您受委屈了!”
她从里面把云福给扶了出来。
“哎呀,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云福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好歹咱们是逃出京都来了,太好了!”
“嗯,主子,都是将军的计划好!”杨嬷嬷赞道。
“嗯,我爹可是文武全才,身手好,还有大智慧!提起连世誉,云福十分的骄傲。
“是呢!”杨嬷嬷点头应是。
车帘掀开,外面这会儿一片清朗的夜色,微风习习,吹得人神清气爽的。
他们没有去码头,跟张叔张婶一起走,主要是怕被人发现。因为之前太后有问起云福是怎么来的,云福回说是坐船来的,所以这次连世誉让他们走陆路,派人去码头告诉了张叔张婶,让他们这会儿也启程回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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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大道上,莫拙驾车飞奔。
“主子,您坐好了,咱们这一夜可是要赶出去两百里外的盐镇去,然后从盐镇直接入寻山路径,那样才有可能躲避追兵!”莫拙说道。
“你确定会有人来追咱们?”云福疑惑。
“主子,那个城门官不是说了吗?他们之所以对城门经过的人都严查盘问,主要就是京兆尹的命令,这个京兆尹跟封飒可是十分密切来往的,这一点我从张捕头那里得知的,而且这次将军之所以能知道主子被封飒给绑架了,其实都是张捕头暗中告知的,然后也是张捕头带他们去封府救的主子跟拙,拙昨个儿跟张捕头在一起喝酒得知,这个京兆尹跟封飒都是皇后的人,他们非常的骄横,在京都可谓是无恶不作,但仗着后台是皇后娘娘,谁人也不敢拿他们怎样?这次咱们的名义是出城给将军寻药,但是等天亮京兆尹的人过来闻讯,知道将军府的马车出城了,一天未归,那一定会怀疑,继而就会在傍晚时分追击我们……我们只要超过了盐镇,进入了寻山路径,那他们就无从找起了,因为寻山地理情况复杂,山路条条,他们怎么会找到咱们到底走得是哪一条?”
云福听了莫拙的话,非常疑惑,“莫拙,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呵呵,主子,实不相瞒,在没跟主子之前,拙是一家镖局的,不过拙那个时候武功不成,只是镖局里运送货物的车夫,这一带的路径,拙再熟悉不过,所以请主子放心,咱们只要出了京都,那就一定能顺利到家!”
莫拙这话说的十分自信。
云福听了,如同吃了定心丸,跟杨嬷嬷也都是相视一笑,心境顿时轻松下来。
事情正如莫拙所言,他们一路上经过了半个月的行进,终于在月底回到了临城。
他们先到了码头。
张叔张婶果然先他们一步回来了,大家一起又去了悦来酒楼,找到了二嫚。
二嫚正在店里招呼客人,看到他们进来,立刻就惊喜地喊起来,“云福姑娘?爹,爹,您快出来……”
姜文清听到二嫚的喊声,拎着铲子就出来了,“哎呀,云福姑娘,您可是回来了!”
“姜老板,谢谢您关心哈!”云福笑笑,表示感谢。
“云福姑娘,走,咱们去后院聊……”二嫚说着,就要放下菜单走。
“二嫚姐,我还没回家呢,这先来你这里,主要是想问问我大哥的情况!”云福拦住了她,示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