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许司南终于决定放弃了?
想到这个,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整个人空空落落的,犹如徒有其表的稻草人,没心没肺没感情。
昏天黑地的睡了几天,到最后躺在床上数绵羊数到吐都没用,裘敏不得不爬起来打电话找人分散自己过剩的精力。
虞乐陶正带着孩子在游乐园玩,电话的那端尖叫连连,喧嚣热闹,透着一股热气腾腾的味道。话都听不清楚,却听得出虞乐陶现世安稳的喜悦。
挂了电话,盯着窗子发了一会儿呆,想想自己还真是悲哀。这样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说话打发时间,居然除了虞乐陶都没有旁人。
做人算失败吗?
眨了眨眼睛,又想到了杜明其。心里慢半拍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迟钝的大脑左思右想,才发现已经有些日子没接到杜明其的电话了。
是啊,虽然结了婚,可是杜明其陪在她这个酒友身边的时间估计比正牌夫人的还要长。顶多隔上两天,约见吃喝的电话从不缺席。
这次她去丽江,前后待了八天,杜明其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打。
此刻想起来,好像是有些不对。
裘敏无意识的喝下半杯温吞的开水,杜明其和宁茶的关系有所好转了?那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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