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夙闻见他身上飘来的酒味,也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
还能走路、还能说话,说明意识是清醒的,而且刚才在包厢里看见他,他神色也是镇定自如,眼睛清明聚神,想来并没喝太多。
扶他上楼的时候,他还能走几步,只是呼吸声稍稍粗重,可进了门,他二话没说就瘫进沙发里。
凌夙可算知道他们家门禁密码了,1001,密码设置得这么简单好记,也不担心进来小偷吗?
这处宅子也不十分大,一百多平米,装潢雅致,极简的风格,
白墙,原木色家具立柜,米色的沙发和地毯,色调柔和,但却有别样的冷感。他的房子和他的人一样,温柔简单,看起来性冷淡。
哦,温柔是他对别人的时候,要是对着自己,那脾气比她今天的吃得冒菜还让人觉得酸爽。
凌夙见他沉在沙发里不动弹,像是睡着了,便在他客厅里走了一圈,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食材都没有,原本是打算给他煮一点解酒汤的。
没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只能倒了杯水,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轻轻戳他一下,问道:“要不要喝水。”
他没反应,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