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姨妈期很准时,从不提前,也很少痛经。
但这几天,心火太旺,一连几天连着吃冰棍儿,这不,报应就来了。
她疼到身子都站不直,额头直冒冷汗,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整个人大概就剩半口气了,她得赶紧找个软和地方躺着。
倚靠在门边,她挎好包,摘下快被汗浸湿的棒球帽,把头发全部捋起来,随意扎成啾啾。
等下把脸上的冷汗洗了就坐地铁回学校。
她站在流理台,等着排在前面的那个人把位子让出来,洗完也就打道回府了。
可前头那人回过头,看见她,先是眯起一双凤眼,随后又突然瞪圆,眼睛里毫不不掩惊艳之色。
他瞪她。
她也瞪回去。
那人指了指她,喜道:“哎!你是那个…那个…”
凌夙理都不理他,虎着脸,手也不洗了,掉头就走。
那人又急忙堵上去,大大咧咧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精壮的身体像铜墙铁壁一样,她往左,他也跟着堵到左边,她往右,他马上又移到右边。
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