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季归浙抱住朱德，他胸膛起伏也是紧张，他又念了她的名字，却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朱德更是僵硬着身子忘了思考，她在等季归浙开口，她也在等她自己说些什么。

“朱德——”季归浙又喊朱德的名字，带了点缠绵和无奈。

朱德不由自主缓缓抬手，她想去抚摸季归浙围绕在她肩膀的手臂，当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的时候，她听到他和她说：“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朱德彻底傻了。

“你不要走，留下来。”季归浙说道。

朱德始终一动不动。

季归浙垂头，他的脸就埋在自己手臂和朱德脸边，他在等朱德的反应和回答，也充满了不安。

许久，朱德找回神思，轻声说道：“我，我不能留下来，学长——”

季归浙手一紧，他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她的拒绝。时光于他也是没动过。

朱德感觉到季归浙抱她抱的更紧了，在这一刻，从前那些猜测和不安一下就消失了，她看到从前的他们都有点可笑，原来连一句话都说不明白，总被生活里其他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