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执着的想了一会儿,最终把这件事归为:感情的事果然很难讲啊。
尽管很难讲,她还是觉得这事必须要说清楚,否则这样猜来猜去,夹杂不清,还要时刻担心自己自作多情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表白的那一方,住院前失败的试探已经是无比主动了,可是好像……她不是很介意再主动一点。
然而临睡前刘梦婷在群里发的那句话,以及母亲高三不许恋爱的主张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许念一卷被子,决定还是星期一出院回学校见了他再说。
这次她吸取教训不敢再骚,老老实实穿着运动服,素面朝天,该干啥干啥地回到了学校。
自然是被好一番慰问。
原本她是要继续吃学校的营养餐的,临午饭又被人通知去英语老师办公室。
她这才收到传唤,班里大大小小已经对着她挤眉弄眼起来。
许念心里美滋滋,不过表面不动声色,步伐快过没生病时的平均速度,端着“平常心”去了办公室。
姜以致桌上放着个蓝色的保温饭盒,见她来了,便将饭盒推给她:“江阿姨给你熬的粥,在这里吃了吧,吃完做题。”
又吃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