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澄面无表情,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认出他那高挺的鼻梁。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生起气来,我就是杂种。。。。”
锦清语塞。
他们年少时,父亲还在,他们也曾经有过跟广大家庭一样的快乐。一切的改变,都在锦澄五岁那年发生。
父亲是车祸,可是锦清一直不信。
没办法接受真相的,并不只有锦清一人。只是她性子激烈,而年轻母亲和幼小弟弟一直是沉默寡言的。
锦澄眼微微泛了红,有点痛,这是他姐姐,唯一的血缘,两人在这世界原本应该是彼此的依靠。然而。。。
锦清突然眼泪就飚出来。或许是今天太失落,或许是因为酒精,不可一世的她突然就软弱起来。
“锦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为什么来这里?”
虚弱的,低声下气的,她眼泪汹涌而来,模糊了妆容,粉黛无色。
锦澄转过头不看她,不忍吧,利刃一样强悍的人一旦孱弱,伤痛便会比常人加倍。可是他言语中并没有丝毫的心软。
“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你心虚什么?”
锦清抽泣着点头。“为了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