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白锦篁闻言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暗自朝墨北烈比了个大拇指。
这形容简直没谁了,鄙视人也不是这么鄙视的吧?墨北烈这张嘴也是够损的。
白耿在后面自然也是看见了二人的窃窃私语,不过既然他已经赐婚,而且也的确觉得墨北烈对白锦篁还不错,就权当他们是在打情骂俏,不予追究罢。
没一会儿,一行人就在一间朽木斑斑的屋子外面发现长安。它正朝着屋子里龇牙咧嘴,好不凶狠的样子。
媚贵人一下子就变得慌张起来:“皇上,臣妾想永宁郡主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这屋子从臣妾搬到这宫里来就没打开过,怎么会有歹人呢?”
那么突如其来明显的慌张连白耿也察觉到了不对,眉头紧皱,直接大手一挥听也不听媚贵人的话:“来人,打开!”
“是!”宫人们应命上前,齐齐推开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