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怎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都觉得王妃怎么可能就这么忍下去,总有爆发出来的一天,这不就是了,一片寂静。
这种好似抢了你的东西,得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不配,你高贵的感觉,让她用尽力气才忍住了不流下泪,她的骄傲早在穿着粉色的嫁衣从侧门入府的时候就已经不再了。
她不紧不慢的说:“这都是妾应该做的本分,不敢说操劳。”
任飞卿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火大的不行,可是有没法撒气,她倒宁愿季茵是个心机深沉来玩点小诡计,或者干脆傲慢无礼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样一朵娇弱可怜的白莲花,欺负起来自己心里都膈应!
有丫头端来了洗手水,季茵走过去试了试水温,才接过来,慢慢走过来……她的动作优雅,步伐缓慢走姿高贵,眼神温和目视前方,像是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给对手做事的屈辱,没有小妾对主母的讨好。这就是后族出的女儿?季家教育出的女儿?
她一看就是自小熟谙这些礼仪的贵女,不似她,披着一层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