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员外眼见女儿话语转圜,大有回陆家之意,连忙大声道:“春朝,你不要忘了陆家当日是如何欺辱你的。诚勇如今这副样子,陆家不过要你回去伺候床前罢了,你还要回去受他们欺凌么?!你这次若要走了,我可再也不管你了!”
夏春朝颇觉为难,垂首不言,半日方才向陆诚勇道:“我要随你去,我又不愿再回陆家。走前我立过重誓,今生若再踏进陆家门槛,必将姓字倒过来写。我……”她话语未休,陆诚勇已然明了,他自然明白娘子在家时受了何等凌、辱。如今他身有残疾,家中之事已难做主。夏春朝走前又同陆家大闹了一场,如今若跟他回去,免不了更受欺凌。他自顾尚且不暇,如何再庇佑妻儿?一时,甚觉为难。
那莲姨娘适才只躲在一旁,眼见事情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