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了。”
当蒙梵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突然想到,他知道的更多。
“有些东西等你来了再说,”他依旧烦躁不已,随即又改道,“等审问过后我们再细说。”
“好。好吧。”我停歇着,一阵混乱,“我要什么时候过去?”
“他们会电话通知你。”
“哦。”
电话里没了声响,但也没有挂掉。
“你问过家族的事了吗?”蒙梵沉声问。
“问了。”我回答,“妈妈基本上都说了。”
“基本上?”他注意到了我的用词。
“她没有回答其中一个问题,当时她可能觉得我吓坏了。”
“什么问题?”
“那些迫害我们家族的人,现在都在哪里?”这是我必须要知道的事。
蒙梵迟疑着,这让我感觉更差。
“据说当时几个老的后来全生病死了。”他慢慢的回道。
“那年轻的呢?”我迫不及待的问。
“年轻的......现在也不年轻了。”他的语气复杂难辨,“等你来了之后我再说给你听,好吗?”
我没有理由追着问,他说的很诚恳,而且这种事当面问更清楚。
“好吧。”我退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