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去会怎样?”等他们走远后,我有些恼火地说道。
“根据他的态度,大概是把我们踢出球队吧。”布雷斯不温不火地回答。
“我讨厌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潘西不快地说。
我转向潘西:“我真弄不明白今年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格林格拉斯、蒙太。”
她既感同身受又同情地看着我:“冷静下来,维奥,只能说塞德里克之死带来的影响到现在还在不断扩散。”
我们花费了一个上午完成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自株传粉灌木的论文,还练习了变形术上的非动物召唤咒。
“做的不错,至少明天我们都能过关。”布雷斯是我们之中最擅长变形术的,他对变形术中的任何咒语都得心应手。
“我觉得我的草药学论文可以得个o。”我满意地看着我的杰作,草药学和魔药学是我最擅长的两门课,如果o以上可以再有一个等级,那一定是我的。
不过当我从图书馆的窗户里看见外面清澈、蔚蓝、心旷神怡的天空时,心里感到有一点儿内疚和痛苦,这一学年开始不久,就已经有很多东西在改变了。譬如魁地奇,我发现我已经没有那么热衷于今年的训练和比赛了。
几个小时后,我们返回礼堂吃午饭,头脑里还晕晕乎乎盘绕着各种参考文献以及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