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选错课了,我本来就没什么洞察力。”我做了个鬼脸,潘西窃笑了起来,“我应该学一点能让书本派上用场的东西。”
“我觉得她就是一个弄虚作悬的老骗子。”潘西不客气地说,一边打了个哈欠。
我看了看四周,这时许多男生都已经开始聊天或者发呆、打盹,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凝神细听。
“今年我们将学习占卜的基本方法。第一学期我们集中学习解读茶叶,第二学期开始看手相。顺便说一句,我亲爱的,”她突然冲着米里森·伯斯德说,“你的奶奶近来可好?”
伯斯德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她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想还好吧。”她战战兢兢地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肯定,亲爱的。”特里劳妮教授神神秘秘地一笑,伯斯德惊慌失措地攥紧了自己的袍子,又突然问布雷斯,“孩子,最近你给你的母亲写过信吗?”
“当然。”布雷斯惊愕地看着她。
“也许已经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她接着说道:“现在,我要求你们分成两人一组。每人从架子上拿一个茶杯,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