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吗?”
“父皇。”元嘉胥欲言又止。
沈寻想到他要说什么,抢先一步开口道:“陛下,殿下这几个月进步明显,获得了百姓们的认可,成长了许多。”
听到她开口,魏皇才想到殿内还有个人在。
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过于激动的表情,“这几个月,辛苦爱卿了,破了许多案子,还改变了太子的心性,你做的很好。”
“这些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嗯,朕得好好赏赐于你!”魏皇红光满面,显然是十分高兴,稍稍想了想,“朕就把公……”
话音还没落地,就见外面一抹浅黄色的身影从殿外冲了进来,先是看向元嘉胥,随后目光只轻轻带过沈寻一眼,里面毫无波澜。
“皇兄!”元玉容激动的上前抱住了他,“怎么样,听说你们遇到了许多的劫难?”
元嘉胥笑道:“是啊。”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元玉容担忧出声。
“若是有事,本宫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也是。”
“对了,父皇,你刚才说要赏沈寻什么来着?”元嘉胥随口问道。
沈寻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她已经听到了魏皇的心声,绝不能让他说出来啊!否则她跟元嘉胥的婚事就难上加难了!
“朕赏沈爱卿一桩婚事,把玉容赏给你,怎么样?”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露出了震惊失色的表情,沈寻则是恨不得捂脸逃走。
“不行!”兄妹二人异口同声道。
儿子反对他还能理解,这女儿不是向来都喜欢沈寻吗?怎么也开始反对起来了?
元嘉胥惊诧的看了一眼元玉容,就听元玉容跪下哭起来,“父皇!儿臣已经心有所属!”
“?”
魏皇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沈寻,显然是不高兴女儿竟然这么不给自己的臣子面子。
元嘉胥好奇的问道:“你心有所属?你喜欢谁?”
“皇兄,玉容”,她抿了抿唇,憋着止不住的开心,芙蓉拂面般的勾唇,“喜欢方公子。”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不解,“哪个方公子?”
忽然,元嘉胥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觉得心头一颤,“你说的,是不是沈寻府里的那个?”
元玉容挑了挑眉,点头,“就是镇北将军的二子方康平。”
“……”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出声,“不行!”
“为什么?”元玉容愤恨着起身,“父皇!您不是说,只要玉容喜欢,谁都可以吗?”
“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魏皇眉眼都染上怒意,拂袖道。
“凭什么他不行?”
“他天天斗蛐蛐儿,有什么好的?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他现在已经不斗蛐蛐儿了!”
魏皇皱眉,想了想道:“他现在打麻将!这样的人怎么能当驸马?朕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了他,你想嫁谁都行!”
元玉容:“那儿臣就嫁给廖高卓。”
“不行!”
“又怎么了?父皇您刚才不是说除了方康平,其他谁都行吗?君无戏言!”
魏皇自打脸来的太快,但为了女儿的幸福,这脸打了也就打了,“总之不能是混子!”
“父皇!您不同意也行,玉容就终身不嫁,等到玉容变成一个老公主,谁都不会要我了!”
“你敢威胁朕?!”
元玉容被魏皇瞪的心头一跳,害怕的哭出声来,“父皇最坏了!”
然后边哭着边跑出了大殿。
魏皇见状,只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了,但为了女儿的未来,他终究是没追出去解释。
于是,殿中只剩下他们四个人,沈寻、魏皇、方公公以及魏皇。
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在他们周遭。
元嘉胥适时出声,“父皇,要不,您就答应了玉容吧,她向来固执,既然她能这么坚定的跟您对抗,就证明她是真喜欢。虽然方康平这人是混了些,儿臣跟他相处过,他人品总归是不错的,玉容跟着他也不至于被欺负,况且儿臣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欺负玉容的。”
魏皇叹了口气,眉头松了些,“太子,你带着沈爱卿先出去吧,让朕好好想想。”
元嘉胥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领着沈寻出宫去了。
见他愁眉苦脸的,沈寻安慰的笑着问道:“怎么了?”
“父皇正在气头上,看来这段时间是没法提你我的事了。”他有些泄气的说道。
沈寻轻抚他的肩头,“没事,况且我觉得这事还是从长计议更好,现在说太危险了。”
以一个正常君王的思维,她的性别问题已经是犯了欺君之罪,有元嘉胥保她,性命之忧不会有,但想要嫁给元嘉胥,困难程度不比上青天难。
而元玉容是公主,魏皇考虑她的婚姻问题,只需要考虑驸马能不能给她幸福以及会不会好好照顾她就行了。
元嘉胥不同,他是储君,他的妻子,必须能在背景上帮助他,因此,他的个人喜好问题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一旦元嘉胥刚才提出这个问题,那么元嘉胥的婚姻问题就会被魏皇提上日程。
怕的不是魏皇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最怕的是魏皇指一桩婚事给元嘉胥,让他想拒绝都没法拒绝。
这么一想,沈寻忽然有些后怕起来,刚才要不是元玉容赶来,要是元嘉胥开了口,现在的情况就会很糟糕了。
所以,倒不如先用这次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