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老和再木的小菊心都跳了起来,两眼相对,心想难道陈小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爹(爷爷)再老但他也是男子啊!
消好毒的陈心转身见她们还都不动,略有不悦,手术最不能的就是出差错和拖延时间,一秒钟就是一条命,血的教训告诉人们,很多仅仅只是一秒的距离,就是生命的代价。
“快点,如今只有大夫和病人,没有性别之分。”陈心瞬间威严的双眸看向陆老沉声低斥,知道又是万恶的女尊思想在作怪,除了无奈也只能接受,说再多也是消除不了已经印在她们骨子里的女尊社会的思想,还不如歇歇。
陆老被陈心吓得赶紧上前按陈心的做好,又站回原地想看看怎么切除。
只见陈心抬起匕首在陆老爹的右腹皮上轻轻一划,在陆老还没回过神时,一血红物抛空而起,恰巧落到了小菊的脚边,两人下意识地一看,差点没腿软吐出隔夜饭,瞪大双眼哆嗦地问着陈心:“陈……陈小……姐,这是..?”
而此时的陈心正拿着遇酒精就会变硬的那条特制白色“流苏”,留出缝合针的长度,剩下的,两指捻着用内力拉长变软,就成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