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待客大厅,陈心等人上了茶便摒退左右,坐在大夫对面隔了一条道,她轻声疑惑,“大夫,我夫郎为何这时才来月事?还是这般疼痛?”
那大夫想起身行礼再回话,却被陈心制止了,“不用如此多礼,这里没有大人,只有大夫和病人的家属。”
“是。”大夫慢慢回忆那脉象道:“大人的夫郎之前好像患有体寒之症。而寒症正是症结之所在。寒气冻坏了经脉,干涸了月事,让彻底停月事之前的那一个月的月事堵塞在了经脉里。但如今大人夫郎的寒症有完好的迹象,今天正是月事恢复的时候。所以,月事要来,势必要冲通那些被堵塞的脉络,所以才会疼痛异常。”
陈心听地仔细,原来小鱼儿是中途断经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来过。
谢过大夫,又叫人跟去抓药。而陈心往主院走去,途中却被轻风叫住了,“主子,有信来了。”
陈心接过一看,淡淡笑了。飞鸟渊实力更上一层她喜闻乐见的。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