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累的像个劳工。
就这么搬来搬去到第二天晚上还没弄完,屋子里地板已经折腾得不成样子,根本放不下画,只能把画往廊檐下挪了挪,找了块透明薄膜盖了下决定到明天再说。
晚上,光遥冲了杯咖啡提神,忍着瞌睡终于写完了下周要交的稿子,换了睡衣上床睡觉前去阳台关了窗,夜晚的风吹进来,混着点湿冷。
顶着凉风吸了口冷气,把窗户关紧,忽然啪嗒一下,一丝极细的水渍斜斜地滑落在窗玻璃上,然后一点两点越来越多打落下来。
傍晚时还是晴空朗朗的天气,竟然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
推开窗,手伸出去接了几滴雨水,毛毛细雨虽然不大却有渐渐加剧的势态。
往外望了望阴沉沉的夜空,不见一点星光,空气里聚集着闷湿的水汽,颇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光遥怔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眉毛一跳。
完了完了,兰盛里简席言的画还放在外面!
咯噔一下,开始慌乱。
啊啊啊,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把画搬进去的时候不下雨,偏偏今天要下雨?
来不及多想,连睡衣都不换了,随便披了件外套挡雨,穿上鞋拿了把伞披头散发的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狂奔,跑到楼下地上已经被打湿了薄薄的一层,在路灯的照射下,倒映着光晕。
从广安小区到兰盛里十几分钟的路程,光遥才跑到一半,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豆子般大小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