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地走着,手还是那样紧紧地挽着,就像俩人都还没有脱险一般,蒋迪佳有点可笑,想想简凡面对记者的糗相,情不自禁地笑着道:“简凡,你胆子不大嘛,吓成这样,算我救了你一回啊……上次我好像记得你振臂一呼,把新闻记者都召身边来了,今天大失水准了啊。”
“嘿嘿……情况不一样,我现在挂了个警察的名儿、咱们俩又是毫发无伤的从火场走出来的,你要真敢做秀呀,回头就有人质问,你身为警察,为什么不去救其他遇难者?要不就是,你们俩躲着,眼看着其他人去送死吗?你的道德何在,良知何在?……中国这事呀,你要是死了,有人缅怀你追认你;你要是伤了,有人慰问你,有人同情你;可你要是活得好好的,那完了,大家看你就不自在了,不挑你点刺就不舒服。呵呵……你知道的哦,我这人一向很低调的哦……”简凡开玩笑般地说道。
“呵呵……嗯,确实很低调,你说的有理啊,要早知道,我连那几句话也不说了。”蒋迪佳笑着认同了。
俩人缓缓地走着,偶而一回头看着仍旧在冒着烟的五洲,或许在俩个人的心里都是感触良多,只不几个小时而已,仿佛是沧海桑田换了人间,不仅这个环境,而且换了的,好像也包括俩个人的心境。此时落落大方的蒋迪佳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不无扭捏,而一惯于满嘴跑火车的简凡意外地安静了。走了好长一段,都没有出声。
这次,反倒是蒋迪佳先打破沉默了,想了很久的话题仍然是那一句:“简凡,谢谢你啊,直到现在我还是有点后怕,先前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就像一场噩梦,要没有你,我也许走不出来了。”
“呵……要没有我,或许你就不会来这儿。”简凡反其道而言,好似根本不在乎这件事。
“你……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直是拒绝我对你感谢啊?”蒋迪佳诧异地问着,这句话像在故意找着话题。
“我的意思是别客气,要真算那么清我可就给你算账了啊!”简凡开着玩笑说道。
“没人你都不敢动手,现在这么多人,你敢?”蒋迪佳故意激到,知道简凡拿那个俩人都不在乎的耳光说事。
“怕什么不敢?”
“吹吧!”
“你不会是逼我动手吧?”
“……谁怕谁呀?给你……”
蒋迪佳故意捉弄简凡一般,快走了一步,脸伸到了简凡面前。简凡一惊,手一做势,又是故伎重演,说了句,那你闭上眼。蒋迪佳真闭上了,说了句,来呀!
还是故伎重演,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蒋迪佳一睁眼,却见简凡正贼忒忒地盯着自己,表情虽不清晰但也绝对不模糊,路灯的照明尚亮,街区里车来人往,偶而车灯耀过,正见得简凡一脸揶喻地笑着,坏坏地笑着。
“笑什么?”蒋迪佳笑着问。
“没笑什么。”简凡侧头着笑着。
“想干什么坏事了?知道你没安好心思。”蒋迪佳也坏笑着。
“你知道我想什么。”简凡说着,很肯定的语气。
此时无声胜有声,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蒋迪佳一听,多有不屑,眉目笑着咪成了一条线,翘翘的瑶鼻和嘴角像是在挑逗一般地说道:“我知道,可我也知道你不敢,没有人的时候你都不敢,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谁说我不敢?”
简凡蓦地动了,顺势一拉蒋姐姐,扶上了肩、揽紧了腰,朝着那渴望已久的笑厣,跟着一个霸道地强吻上了渴望已久的红唇,蒋迪佳“嗯”了一声,不知道是欲拒还迎、还是拒绝非礼,不过仅仅是略略地挣扎了一下子,就像在火场的时候一样,嘴一下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抗拒,仅仅持续一秒钟,或许仅是诧异了一下,蒋迪佳双手揽着简凡的脖子,没有再推拒这劫后的温存。俩个人,忘情的吻着,简凡仿佛回到了初见蒋姐姐之时那个明媚的中午,闭着眼睛仿佛也能感受到春gu明媚照耀在自己身上,感觉到拥在怀里的蒋姐姐,是如此的温存和柔软,感觉得到,那翻搅着香舌,是如此地甜美。比二十年尝过的那一道名肴都让人心神俱醉、意乱情迷。
吻到了唇、吻到了鼻子、吻过了眼睫、吻到了耳根、再吻回到唇……蒋迪佳仿佛也在尽情的放纵着自己,这一刻,不在在乎对方是谁,不在乎来来往往有时候投过来的诧异的目光,在绚丽的夜色笼罩之下、在寒冷的包围之中、在刚刚经历恐惧的心房里,只有对温存、对他的渴望。
良久,分开了的俩人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
良久,蒋迪佳还靠在简凡的肩上,仿佛刚刚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揶喻地伸着食指撩着简凡的下巴说道:“喂,你很会吻女人的嘛,吻得很动情。”
简凡侧侧头,眼睛骨碌碌转着,坏坏地笑着:“嘿嘿……我练过。”
这话立竿见影,蒋迪佳扑哧一声笑后,一把推开了简凡,跟着是嗔怒地一句:“没正形,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
蒋迪佳却是知道简凡有女朋友,或许暗有所指。简凡笑着不以为忤,有几分恬不知耻地说道:“我也想专心,可我禁不住你的诱惑。”
“胡说,谁诱惑你了?”
“你长得这么美,难道不是一种诱惑?”
“你……”
蒋迪佳一伸手,却是轻轻擂在简凡的肩,被这一句逗笑了,一句变相的恭维却是心里暗自喜欢着,不过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