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初却还是摇了摇头,把个杜明凯恨的,恨不得敲敲她那个木鱼脑袋。
“我去买票吧,今晚就到沈阳落脚。”何晓初说,不再和他讨论旅游的事。
她不是真的不想去,想想看看绿色,也觉得心旷神怡。
不过她觉得自己没有权力去玩,压抑着自己而已。
还一个,担心和杜明凯独处太久两人再发生点什么,到时又要自责很久。
自从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好像一抱在一起,就会不自觉地想要跟进一步接触。像吸食鸦片似的,难抗拒,戒不了。
“要你去买什么火车票?要助理干什么的?你累不累,累我们就坐飞机过去。”杜明凯说。
“不用!反正去那边的票也是晚上的,在哪里都是睡觉,干脆到火车上睡一晚吧。”她说。
他便不说话了,她心思太明显了。
火车上,省的他这个大恶狼骚扰她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总不能把她给办了吧。
此时已经是五月下旬,五一的票慌都过去了,现在的票松的很。杜明凯很顺利地买到了两张卧铺票,他们两人挨着的,都是下铺。
一下午何晓初就安安静静地呆在宾馆里整理这几天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