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桥也跟着他一同靠了上来,头枕在同一根的栏杆上,脑后勺咯得很硬,但铁质的金属表面有外面和地下传递上来的寒意,所以又让自己觉得分外舒服,他需要那些,这种能使自己冷静的温度,与陈默滚烫的视线不同,龙桥早已是将自己全部的激情燃烧干净。
一大段没话的分秒里,过去了最早之前那杯水里的热气,如今早就已经是被喝得精光,交代着他捏着的杯子除了血印外,什么都留不住了。温度好像蓦地冷的,突然之间的那种消失,又仿佛工棚门口那块帘布一下子被揭开后带进来的风,裹着比脑后勺枕着的栏杆还要冷的风意,吹向了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两个人,可能由于已经是习惯了屋子中的温暖,让这突如其来的风,吹得顿时抖了抖身子。可接着再进来的人,更将所有的气氛推向了僵硬,那是龙桥的父亲回来了,他先冲着龙桥说了些什么,陈默听不懂,不过自己能看出来对方也是越来越黑沉的脸色,大概留给来人的时间不够,龙桥又一时间没有表态,他的父亲已是立刻训斥起来,声音里很大,感觉也很难听,龙桥还不说话,由着父亲骂个不停,正当没完没了的时候,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