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溢,想看到他看到自己时候的神情。
“你好像挺期待见到我哥。”可可坐到了她身旁。
“嗯,是很期待,非常期待,因为我有一笔还没有跟他算,这次我想一起算。”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才多长时间,再说了,她既不是君子还是一个女人,她要让谭溢深刻体会一下,孔夫子的那句老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可可一点也没替他哥求请,反而一副看戏的样子:
“行,我很期待。”
“你是他亲妹吗?”
“你看办,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栗夏失笑。
往家里打了一通电话,被骂得一个狗血淋头之后,栗夏就暂时先留在这里了。中午饭还是她掌的勺,主要是可可在旁边打得下手,用得倒也算顺手。
下午,太阳下山的时候,谭溢终于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音的时候,栗夏的嘴角勾一个弧度。
客厅的灯还没有开,屋里有着的光线并不好,谭溢进门的时候,就受到了攻击,这个力度不小,谭溢脸色都变了。
栗夏是憋着一股劲儿出手,如果这一架不打的话,她的气撒不了。
眼看着谭溢开始下狠手了,可可大喊一声:
“那是栗夏,你敢。”
这一声叫,让谭溢一下子分了神,被栗夏的一个侧踢踢中了肚子,他一下子单腿跪在了地上。
客厅的灯一下子亮了,栗夏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谭溢。
谭溢忍着痛抬头,看到栗夏的那一瞬间,他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谭团长瞪大了眼睛,不仅如此,他连呼吸似乎都停了。
栗夏很满意目前的状况,她摸了摸肚子轻语:
“不亏为我的儿子,给你妈我争气了。”
反应过来开始呼吸的谭溢,被呛的咳了好半天。他慢慢站了起来,揉了揉肚子,以栗夏的这个脚力,恐怕要青了。
“你可真行,等了我一天吧。”他说。
“是啊,等了一天了。”
“你可真够有耐心的,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跟我算账。”他坐在了沙发上,又忍不住揉了一下肚子,栗夏这脚的力度够可以的啊。
看到可可眼里的心疼,谭溢摆了摆手。
“嗯,想通了,才想跟你算账,如果没有想清楚,也不会来找你算账。”
“既然知道是我设计的,为什么你还要跑。”谭溢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栗夏冷哼一声道:
“这不是你逼我的吗?如果我不走,沈默能去南方军区吗?”
“那你到底是恨沈默还是不恨。”
“我恨不恨沈默,得由你的答案来决定,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那我可能就跟沈默走到头了,所以,希望你谨慎回答,最好不要骗我,我记恨,一辈子也不会忘。”栗夏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谭溢苦笑了一声:
“我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就一定会肯定,你把我逼离了沈默的身边,那人就满意了吗?”这才是栗夏最不明白的地方。
谭溢微眯眼睛,对于栗夏他是越来越好奇,如果说她真天,她真是天真的要命,可要是说她世故,她又很世故。
“可可,给我做点吃的,我没吃饭。”
“哥,你要是想支开我就明说,明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没有要支开你的意思,我是真的没有吃饭,忙了一天,又被栗夏踢了一脚,胃里不舒服。”谭溢这话一点没错,他的的确确是忙了一天。
谭可可皱眉,看向栗夏,栗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
“你等一下。”
两人一起走进了厨房,栗夏做了一个鸡蛋西红柿面,直接倒进一个小盆里。可可端出来的时候,香味弥漫在整个客厅。
谭溢接过面,挑起面来,吹了两口就塞进了嘴里。这味道还真是好吃,面煮得又软,很对他的胃口。一小盆面,没多长时间就被吃完了,最后连汤都给喝了。
“你手艺不错,很好吃。”
“谢谢。”
“行了,该进入正题了。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就你这一个大肚子,如果真出点什么事的话,沈默能一刀砍了我。”
栗夏冷哼两声道:
“他现在也挺想砍你的。”
“没错,他是有这个意思,不过,他对自己的厌恶可能比砍我几刀还严重。栗夏,当初你和沈默结婚,也是用这一招儿吧。”谭溢很不客气的问。
栗夏笑了笑道:
“嗯,是啊,挺管用的。”这损到极点的招数,是挺有用的,看,不是把她给气走了。
“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