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二愣子,敲碎啤酒瓶,拎着啤酒瓶的一端,就朝着赵天飞捅了进去。
这一捅,伤到了肺部和大动脉,还没有送到医院人已经凉了。
赵天飞没有家室,父母早就死了,周延吉一边置办着他的后事,一边查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
事情翻来覆去查了一遍,无论怎么查,都证明这是一件偶然的事件。
那几个小年轻因为故意杀人罪,已经正式被起诉了,就等判决下来,捅人的那小子即使不判死刑,大概也要蹲一辈子牢。
事情似乎从到这,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
要是没有之前没有遇见那个男人的话——
“我之前跟你们说了,那个男人有点邪……”钱思德在客厅里来回走着,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我千叮咛万嘱咐,让老赵小心点,他就是不听……”
这话,钱思德已经来来回回说了几遍了。
刚开始周延吉还不觉得什么,听多遍之后,只觉得后背有些发毛,他手把玩着一串佛珠:“只是巧合而已,大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这话也不知道在安慰钱思德还是在安慰自己。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