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长宁,”每次他连名带姓的这么叫她,就意味着他认真了,“我再认真的和你说一次,过去那些事情别告诉任何人,即便是我。”
他起身走近,将她整个人笼进自己的阴影之下,“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在这点上,我的态度绝不会改变。”
“现在告诉我,你的态度。”
颜书语往后侧了侧,离他远一些,气势全开的裴郁宁实在很让人难受,“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觉得你日后用得上,事实上,你也很需要这些。”
“既然有捷径,我觉得可以试一试,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自问问心无愧,说出这些也是为了家国大事,有了石炭,西北的冬天会好过很多,有了银矿,朝廷才会下大力气守着西北,愿意为边军出钱出力,士兵们能受益,他做事的阻碍也会少很多。
利益驱动人心,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她现在不过将原本就该发生的事情提前了一些,出发点与结果既然都是好的,过程就不需要太计较了。
“长宁,你太天真了。”
颜书语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辩解,人就被扣进了裴郁宁怀里,在她恼怒眼神中,他抱着人就上了床榻,厚厚幔帐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