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瞪大眼睛怒喝一声,周围便围上了几名青壮男子,慎以澜同是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便立刻躲到了无情的轮椅之后。
“怎么办,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和以澜谁好看些……
只能是无情了(摊手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无情只觉太阳穴跳得厉害,只是无需他出手,就有人先行摆平了这些人。
来人的动作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围上的五人便纷纷倒地。慎以澜小声地感慨了一句,“啊,美人就是好命,遇到危险总有英雄相救。”
无情顿时语塞,不知道是该夸慎以澜厚颜无耻,还是要骂她胡言乱语。
她说的是无情,可无情宁愿她说的是自己。
灯火阑珊,来人身着青衣长衫,衣着朴素,但身姿挺拔,带着江湖豪气和世家公子的贵气。慎以澜的视线从他那双靴子,上移到衣摆上的补丁,又上移到对方的脸。
无情已然认出来人,他微微颔首,道:“多谢帮主出手解围。”
南宫灵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笑着虚行了个拱手礼,“原来是神侯府的无情公子,看来是我贸然出手了。”
无情素来不喜多话,虽南宫灵也是为他解围,但他心里隐隐觉得南宫灵早识出二人身份、不过是想做个人情,也更不愿意与南宫灵多费口舌了。他回头看慎以澜一眼,正想暗示她早点离开,却不想慎以澜还蹲在他的轮椅之后。
不单是无情注意到了,南宫灵同是注意到了。
南宫灵急急走上前,露出关切的神情,问:“姑娘可是受伤了?”
内心还在不停吐槽慎以澜没出息的无情,此刻和慎以澜却是同时投了一个‘你怎么这么喜欢关心小姑娘?’的眼神给了南宫灵,南宫灵不明原由,却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
慎以澜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她低着头,想借额前垂着的发丝来遮掩住自己的脸。可谁想她刚站起来,身边一盏花灯也被人点亮,幽幽灯光正正地照在她的脸上。她强做镇定,微笑着对南宫灵行了个礼。
南宫灵一惊,“以澜,你果真活着,你……”
他还欲走上前去,无情却已拿出了剑挡在二人之间,慎以澜也配合地流露出惊慌的神情,躲在无情身后,不停地咿咿呀呀,极力否认。
无情神色复杂,他难判断这到底是敌是友,只道:“南宫帮主这是何意?”
南宫灵的眼神却还直直盯着慎以澜,“以澜,我知道是你,我们相识十余年,就算你容貌稍有变化,我也能认得出你。”
慎以澜是不信的。
她和南宫灵相识已久,可十岁以后就少有见面,多数都是靠书信来互损,就这样,他还能认出自己?
慎以澜仍旧一脸惊恐地摇着头,甚至还不嫌戏多地拽着无情瑟瑟发抖。
无情扶额,配合着开了口,“南宫帮主,这可能有什么误会,哑丫头只是神侯府上的粗使丫鬟,怎么会与南宫帮主是相识多年的旧友,南宫帮主定是认错人了。”
南宫灵如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讷讷道:“哑丫头?”
他死死盯着慎以澜,慎以澜也便只能睁大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回瞪他,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灵才放低了声音,“这三年,你是如何过的?”
又是三年。
海上红日是三年前,慎以澜受伤也是三年前,现在看,难道这二者之间真有什么关系?
他是不是应该重新调查一下,海上红日的真相?
无情还在思索着,轮椅却猛地被人推了起来。原是慎以澜装傻快装不下去,便甩了一个‘看到变态了’的眼神,急急地就推着无情走开。
“阿慎!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这三年不好过,只要你肯和我走,我保证一定不会让那个人找到你,我保你和侯府一世平安!”
万千灯火在他身后,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他这句话也说得情深义重,一旁的行人也忍不住频频侧目,甚至还有姑娘看呆了眼。慎以澜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地推着无情走远了。
无情思考片刻,按住轮椅,回头看向南宫灵,“既然有缘,南宫帮主可有兴趣一起吃顿饭?”
***
慎以澜从没想到自己会有伺候南宫灵的这一天。
而且还是无利可图的情况下。
她忍着不耐,给二人上好菜,布好碗碟,又恭恭敬敬地倒上茶水,才退到了无情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尽职尽责地做个人肉背景板。
无情小公子也很满意她的表现,因此也少见的露了笑脸,更是与南宫灵多谈了几句。只是南宫灵几次要将话题引到慎以澜身上,皆被无情绕开了话题,又谈起了江湖事。
慎以澜实在想不透无情的想法,甚至有种脑子不够用了的感觉。
无情酌了口茶,淡淡道:“我曾听闻南宫帮主与盗帅是多年的好友?”
南宫灵和慎以澜皆是一惊。
他们竟忘了无情的官府身份。
南宫灵反应极快,嘿然一笑,又伸手为自己倒了杯酒,“香帅名满天下,江湖儿女皆是敬佩,我南宫灵倒也有过和楚兄一起喝酒的机会。怎么,无情公子对楚兄也感兴趣不成?”
他这一句话,未撇清他与楚留香的关系,也未说得太过亲厚。
果不其然,无情微微点头,“听闻前几日,盗帅在生死判、万无敌和英万里前辈的眼皮子底下盗走了金府的白玉美人。”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