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那如今你这手好了没有?”史菲儿忽然想起贾珠说这周全伤了右臂便问道。
“回老太太的话,已没有大碍了,那日下水着急将手与少爷帮在一处,怕水流太急冲撒了。估计是那时拉脱了环,已经接上。老僧说只要不提重物就是无碍的。”
“珠儿昏了有多久。”
“回老太太,大概有个二十五六天。那些日子小的真是度日如年。待少爷醒了,又能将护胸的夹板拆了,没有大碍了,那老僧送我们下了山,又给了些盘缠,我们这才往回走。”
“珠儿,你们为何不去扬州找你姑父?”王夫人问道,“若是去扬州,你姑父也能帮你寻医再瞧瞧。”
“儿子那时想着已过了许久,怕是家中已是着急。况且那里已非扬州地界,回去又怕再遇水匪,自己又没有盘缠路费,便走了陆路,跟着一票商队回了京。一路上也是走了一个多月。”贾珠道。
这贾珠说的简单,但众人也知其这话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辛苦去。昔日里府中那是如何尊贵宝贝,可出了府遭了大难却能逢凶化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