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走得太急,迟迟一旦画起画来,对周围的事物都无法上心。
她坐到椅子上,吃几口迟迟剩下的菜,忽然感到恶心极了,跑到卫生间,连着早晨勉强喝下的粥一起吐了出来。
迟迟被惊动,推门出来看她,担忧地问:“老婆,你没事吧?”
庄蓝刚想回答,又呕的一声吐了起来。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捂住鼻子,勉强道:“亲爱的辛苦了,你先吐着,有需要叫我,我把画画完。”
庄蓝冲他摆摆手,他如蒙大赦,飞快溜走了,把画室门关得死紧。
她收拾好自己后已经到了傍晚,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外头有很多散着步的老人孩子。庄蓝敲敲画室的门,等了一会儿也没回应,于是推门走进去,对正勾着线条的男人说:“我去我爸家住几天。”
迟迟吓了一跳,眼中流露出不满的情绪,闻言很干脆地拒绝道:“亲爱的别任性,我要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