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火拼来得激烈汹涌,消失得却如水花一般没有激起任何水花。
谢安礼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尽管他手上沾上了鲜血,但在他的生命里也没留下太多的印记。
唯一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叶游不见了。
当初他找回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只剩下了一滩血迹,以及他用来按她伤口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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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听说了吗,那山里闹鬼!”
“闹鬼?”
“我也是听人说的,经常听到那山里传出些奇怪的声音来,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又像是女人,可一去看,有什么都没有,可邪门儿了!”
“他都喊些什么了?”
“风大,听着模糊,好像是什么不要死——不要死——?嗨,这种事,躲都来不及呢,谁还敢去深想啊!所以最近去山上的人,都不敢去那边了。”
“不会是有人装神弄鬼吧?”
“不止这些,我还听有人说进去了就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说是遇鬼了!”
“这么邪门?”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不我们去探探险?”
“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