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街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仰头便可见璀璨星河,夜幕中闪耀着都市的光辉,星星点点让人迷醉。
收到陌生视频的景星河,收拾好自己破碎的心情,找到了躲在酒店丧尽自尊独自喝闷酒的金少阳。
“星河?你——”金少阳打开酒店大门,双眼朦胧中终于看清来人时,心虚的往屋里退了几步。
景星河逼视了他两秒挤进客房,一脚踢在门背后,客房大门砰的关上。
金少阳看到眼前的男子不似平常那般温润,有些不安的退到酒柜前。
“星河——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我来做什么?”此刻,景星河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从齿缝间挤出几个沙哑的字音:“你说!你说昨晚是不是到天依家跟她、跟她——”
他说不出口,却睚眦欲裂。
金少阳脸颊微微泛红,被景星河一把楸住衬衣领子,一把掐住他的脸。哆嗦着唇角,“昨晚我是去找了天依——”
“那你有没有逼她上床?”
金少阳怯怯的看着他血红的双目,不敢吱声。
“你说不说?”
他的手越发用力,金少阳感觉脸都快被捏碎。
“不是我她的……后来她还是舍不得和我分开……”
“混账东西!”景星河暴怒至极,一拳挥过来打在他脸上,打得他只感觉半边脸麻木了一下。
“你不知道天依已经和你分手,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我……我们并未分手!星河,你太过分了竟然揍我!”气势微弱的男子低若道。
“我不揍你揍谁?!”
“你有本事就去找费天依!我跟她4、5年的感情,上过无数次的床,你也要我一一还回来?”
景星河恶狠狠道:“你给我听着,费天依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我跟她分手,那也是我对全世界公布分手消息之后——才轮得到你!”
说完,甩手就是几耳光刮过一阵疾风,打在他脸上,啪啪啪的响。
金少阳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
他支撑着身子喘气道,“……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虽然四肢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可是,同样是男人,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脸上也无光,愤怒中趁景星河喘气时双拳朝他身上胡乱挥去……
两个男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喝了酒的金少阳始终无力还击,被景星河掴他的脸,像是用尽了全力,一下又一下。左边扇完换右边,若非是楸住了金少阳,他是没有力气站稳。
景星河心里的愤怒、耻辱一股脑儿的倒出来,发泄完了堵在胸口的毛躁才摆手。
手一松,被打得鼻血满天飞的男子倏然倒地。
顿时,巨大的疼痛感铺天盖地袭来,像是要包围他似的……
景星河打得双手生疼,扯开领带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眼龌龊的男人,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啊……”
金少阳血泪模糊中,动了动身子。
之后就听到了景星河打电话的声音。
“……我把你弟弟揍了!医药费我出,你自己来伦敦领金二少爷那身残败的躯体!”
金俊泽刚回苏黎世不几天,正在ve研究室里研究培植出来的珍稀植物,突然接到景星河电话说揍了他弟弟,纤长的手指险些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揍少阳?他不是都已经和天依分手了吗?你们还有什么恩怨情仇?”
“你来收尸时顺便问他!”
景星河说完就挂了电话。
转身出了客房,走出电梯径直来到前台,帮金少阳叫了客房服务便离开了酒店返家。
回到家中,客厅里欢声笑语频起,热闹极了。
“星河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黛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从酒店出来之后,他故意在外面开着车绕圈子,围着家里的小区饶了好几圈,平复了情绪才回家。
景星河看到费夜鹰那张俊美的脸露出淡淡的笑,感觉以为厌恶。
景黛儿拿着一块苹果啃着,从费夜鹰身边起来,走到门口来迎接哥哥。
“哥,爹地说你早就下班了是不是跟震世他们玩儿去了?”
景星河揽着妹妹的肩,面色和缓了下,勉强挤出一个笑:“你回家也不提前打招呼——几点到家的?”
“刚到哇,我下午就告诉妈咪要回家,她没告诉你吗?”
“妈咪可能太忙——忘了告诉我们了吧。”不然,幻天和泰河要是提前知道的话,一准儿会知会他早点回家。
他忽然想到金俊泽是妹妹的好友,生怕他此刻把他揍了金少阳的事儿告诉给妹妹,于是拉着没么上楼。
“走——我们楼上说话。”
“嘻嘻……哥,你是不是有秘密要告诉我?”
“嗯。”
泰河看到哥哥拉着黛儿往楼上走,立刻起身跟上。
景誉棠坐在他王者一样的单人沙发上,推了推眼镜,冷声道:“星河!你回来!”
兄妹两踏上楼梯,听到老爹在叫,两人回头望向背对着他们的老爹。
“你晚点儿在告诉我你的秘密吧,爹地好像生气了。”景黛儿在各个耳边小声说。
“也行。”
景星河无奈之下,看着坐着端着茶杯的妹夫,极不情愿下楼来。
“过来坐下!”景誉棠指着一旁的空着的长沙发,“你妹夫来了也不知道打招呼?”
客厅的几个人都